summary这么短小又沙雕的玩意需要什么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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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早要宰了这只天杀的猫头鹰。终极人立在托马斯的床前想到。这家伙总有一天会嗑药嗑出毛病来,他早就料到了。毕竟韦恩宅没加铅的地方他都可以看见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虽然不知道哪些是毒品哪些是药品,但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用辛迪加的单独频道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终极人觉得现在的夜枭比晚上在哥谭街道晃悠的那只要更像鸟类。脆弱,一只手就可以掐死。而不是一枝涂满毒素的野蔷薇,堪比毒藤女摆弄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花粉。
“不然呢?”终极人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这些同样稀奇古怪的超能力,可能都看不出来托马斯的嘴唇动了动。他现在的脸色简直和化了妆的小丑有得一拼,毕竟不是什么普通人都可以惨白到这种程度的。
“如果你要找随叫随到的保姆可以打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话,而不是一个会在你这种状况下杀了你的外星人。”终极人发誓自己已经开始忍着把夜枭右肩下方烧出一个窟窿的冲动了,念在他现在不怎么好过的情况下——哦,这只天杀的猫头鹰在发烧,他可从来没想过这点。
终极人翻了个白眼,嘴上说着不照顾他但还是开了透视。很显然这家伙除了扁桃体发炎没什么大毛病,旧伤新伤也不是致命的,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平时被托马斯用来通知正义联盟新动作的单独频道会被用来干这种事情。人类都这么脆弱的吗?感冒发烧也会逼得辛迪加二把手走投无路?
“听着,我不会照顾你的。这种事情去找你的仆人潘什么沃斯,或者那些初出茅庐的利爪。虽然不确定有没有黑市上的医生好,但肯定比我靠谱多了。”终极人觉得自己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夜枭也没听进去多少,因为这亿万富豪压根没有把他赶出去的冲动,反而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嘀咕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他们会杀了我。”如果不是终极人有超级听力都听不清托马斯在说什么。大概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夜枭的语气都没有平常那么犀利了。现在躺在床上的更接近于小托马斯,而不是抗他气势都不弱的枭客。
好吧,好吧。起码他还认为自己不会杀了他。虽然事实也是这样,因为辛迪加的繁琐事务还需要这个不逊于超级大脑的天才去处理,不然他才不会耗时间在这里待着呢。
“大爷,您快点吩咐,东南方还有暴乱没镇压呢。”叹了口气,似有声的妥协更像无声的纵容。终极人知道自己绝对在嘴皮子上磨不过他,即使夜枭发烧了也一样,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不是照样没法。
“厨房第三个柜子,医药箱。”
不得不说夜枭把厨房装扮的像一个小型武器库,大概是因为他带回来的女伴都不会邀请他在厨房里来上一段,所以这家伙一共藏了五六把手枪和不多不少的医药用品,还有些可卡因——他才不想知道托马斯用它们来麻醉还是吸毒呢。
“还有水,我口渴。”显然夜枭没把音量提高多少,即使他这偌大的宅子就是一个中世纪的庄园,但不论隔多远终极人都听得见。
“闭嘴吧你!”他翻了个白眼大吼一声,没超过两秒就把东西摆到了床头柜上。
哦,他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夜枭在基地喜欢把他当苦力使了。速度快,拿什么都不累,比强尼快客那总是抱怨的靠谱多了。
托马斯这时才把头从裹成茧的棉被里伸出来,堪称生无可恋地捋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双眼微眯盯着放感冒药的盒子,满是不情愿,“这牌子的太苦了,换一个。”
终极人觉得这根本没法忍,“你他妈把我当仆人使唤就算了,还挑挑捡捡的?干脆去孤独堡垒治算了,条件怎么这么多啊你!”
托马斯抬起眼皮瞟了眼他,看得终极人浑身不自在。果然就算这贱人生病了德行还是一个样,那可以把权戒者吓得跑出会议室的眼神威力一点没减。夜枭先是无声地表达了你认真的吗?然而终极人认为无论如何输什么气势都不能输,于是回以心虚又肯定的目光。
托马斯把被子掀开,只见一件冬天穿的睡衣牢牢地挂在他身上,要知道现在还是夏季,这家伙把自己包这么严实不会闷死吗?
他摇摇晃晃地下了床,“行啊,飞慢点。”
终极人在心里把这只不要命的猫头鹰骂了几百遍,连他仆人潘尼沃斯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了。自己以前竟然从来没有遇到过夜枭不要脸的时候,还是说他脱下面具后整个人都飘了?就跟他嗑完绿氪后一样?
他迟早要宰了这只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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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双叒叕一次的,终极人被该死的魔法击中了。毕竟即使终极人和主世界超人是性格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他们还是都喜欢把钢铁之躯拿肉盾使,所以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他扫荡之后回到孤独堡垒就让人疑惑了,因为辛迪加的老大明明更喜欢待在大都会中心的高楼里。
“夜枭,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当托马斯看见体温明显高过普通氪星人的终极人时,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END.
最近总是往医院跑于是产出了这个鬼畜玩意儿
生病是真滴难受啊请大家多体谅体谅身边的病人(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