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数理化

summary：终极人中了一个需要和夜枭当情侣一百天才能解除的魔法。

既然是终夜那么我认为脏话就不用预警了吧？【什么

可以看做是国庆贺文，但我是因为刚好今天码完了才发的| ᐕ)୨

六千八百多字完结（这肯定是我写的最多的一个短篇）

另外欢迎捉虫_(:ᗤ」ㄥ)_

——

这肯定是个恶作剧，谁都会这样想的，当你必须和一个人当一百天情侣时。

不管是哪个平行宇宙的超人都魔抗为零，这是所有蝙蝠侠都赞成的事，尤其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终极人被击中时夜枭表示那就是世间真理——

“不，想都别想。”他冷静地拒绝。

继卢瑟第一百三十六次进攻辛迪加空中基地并带了几个魔法师时，夜枭就预感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

“可当时只有你在场，鬼知道这东西解不开会有什么副作用！”终极人大吼道。

太卑鄙了——这太卑鄙了。

夜枭虽然脸上波澜不惊但心里早就已经把卢瑟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托马斯宝贝知道的所有脏话词汇全都用上了，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畜魔法！

——和目睹你被击中的人做一百天情侣。

巧了，当时只有他和终极人在一起。

他就是死这，跳下去，不开滑翔翼摔到离基地几千米高的地上，也不会和终极人假装是情侣的！

“死心吧，蠢货。”

“夜枭——”

得了吧。夜枭冷冷的环肩，只要终极人再上前一步他就要拿出腰带里的蓝色小石头解决此事。现在更紧急的是被卢瑟拿走了的量子引爆器，怎么也轮不到谈恋爱。哥谭富豪喜欢的是纤瘦柔弱的碧眼美女，才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外星物种。

去死吧。夜枭想到。

“就当是为了辛迪加？”和夜枭待了一段时间的终极人也摸清了一点这只猫头鹰做事的规律，知道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不过夜枭觉得终极人摆出和主世界超人一样的可怜表情真是太辣眼睛了，一点也没打动他——

“好吧。”夜枭耸耸肩。

才不是为了这个傻子呢。

——

“他们之间的气氛真怪。”超女王是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人，恐怕也是唯一一个，因为辛迪加没一个情商高过她的，从纵横情场二十载就可以看出来。

“有吗？”强尼快客嚼着不知道从哪拿的小甜饼，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家伙总是无时无刻在吃东西，不过看在他的高耗能工作上也就不追究了，毕竟有时候速度这个东西还是可以救场的，“我觉得没什么不对，他们不是一直这样吗？你看猫头鹰身边能杀人的气压——”

夜枭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

“咕噜.”快客咽了咽口水，飞快地吃完了手里的饼干，好像那是从夜枭的的控制台上拿的一样——实际上也是这样，虽然每次之后托马斯都会在会议上故意找茬训他，“我不讨论了。”咻的一下跑回了休息室，站在原地的超女王翻了个白眼，吐槽他真是个怂包。

夜枭才不会拿她怎么样呢。她看着镜子补了个妆，确认自己的精气神很好黑眼圈也遮掉了后和往常一样走到了他面前，“亲爱的，那些枯燥的程序比我有趣吗？”

夜枭和超女王的事辛迪加可都知道了，甚至有些记者也拍到了些证据，只是之后都被韦恩集团收购了。也就只有终极人懂装不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他怎么没有把那两人扔出窗户呢？在他们给自己戴绿帽的情况下。

“当……”夜枭伸手就要揽过超女王，口中毫不犹豫地吐出当然，没想到动作硬生生地拐了个弯拿走了她身后的零件，说出来的也变成了“不了。”

What the fuck ?!

他微微愣怔了下，眼睁睁地看着超女王挽留了他几次然后认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飞出了门，良久才能再次动弹，充满疑虑的确定了自己还是小托马斯·韦恩。

“哈，”终极人倚在门口，幸灾乐祸地挑了挑眉，难得看见了夜枭惊讶的表情，这可是遇见他以来都千载难逢的事，因为这个死面瘫根本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他能不开心吗？“看来这魔法把我们绑在一起咯！”

耶稣啊，完了。夜枭想到。这说明韦恩先生将一百天不能泡妞然后甚至会闹出“无能”的绯闻，并且只能和一个外星人调情。

死了算了。人生重来算了。

“我亲爱的二把手，辛迪加的军师。”终极人走前还不忘刺激他下，“好好享受这一百天吧，恋爱愉快！”

愉快个鬼。

夜枭翻了个白眼。

——

托马斯这个身份还可以用极限运动受伤修养去掩饰不对劲的地方，但夜枭呢？总不能一百天都不去总部吧？

但他真的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严肃”、“冷漠”、“靠谱”、“一点都不可爱别惹不然倒大霉”的形象遭到损毁。

尤其是在快客三番五次想要摸他面具上的护目镜时。

太糟糕了——糟糕透了。

他坐在黑色的貂皮椅上沉思，别人肯定想不到他看起来在想什么关乎世界毁灭的大事实际上只是在想自己的形象，不过这确实挺重要的，不然他在辛迪加怎么镇得住那些不上天的家伙？要知道这些祖宗可不好服气。

走一步看一步吧。托马斯揉了揉眉心，边往卧室走边随意地把装甲拆卸下来扔到地上，马上由不知道几百万美元组成的路线就成型了，可谓是一步一步走在金钱上。

阿福会来收拾的，大概？

他叹了口气，一下子倒在了足够两个人睡的床上。这三个月有他忙活的了，先不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装的，还要遵守各种各样的规定——

“peng.”

终极人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明明刚刚还在外头扫荡一个正义联盟的据点，下一秒就出现在了韦恩宅里，还是把天花板砸出了一个大洞掉下来的。

等等，韦恩宅……

他有不好的预感。

“终极人——！你他妈从我身上起开——！”

哦，好吧。他摔到了夜枭床上，貌似还把他压的不轻。

没事，猫头鹰的命不是挺大的吗，死不了。

“喂喂喂，别开黄太阳灯！我马上下去。”眼看托马斯马上就要够到床头的一个红色按钮，他敏锐的记起有一次来韦恩宅找麻烦结果被夜枭阴了的事，该死的他竟然在卧室里也装了这种东西！

“我他妈昨天受伤的骨头刚刚接好——！”托马斯抱怨他这几天的霉运都是终极人导致，鬼知道为什么之前他的飞机会毫无预兆地撞上这个外星人，还是在去总部开会的路上，差点真的从几千米的高空摔死。他一定和自己一样是嗑药嗑嗨了，不，是嗑绿氪，谁都知道他把这东西当毒品使。

终极人突然出现在他床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静地思考了阵，不是关乎形象的思考。

……

去你妈的魔法！

“……我睡地上。”良久，托马斯开口道。别想了，他就是睡地上也不会和终极人一起睡的，再说了终极人会愿意睡地上吗？愚蠢的氪星人肯定会“睡地上怎么符合我的身份？”，他还不把韦恩宅给拆了。自己就不一样了，他什么苦没吃过，还怕睡地上吗？

很显然终极人也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但当托马斯快要下床时一道白光闪过他又突然回到了自己的棉被里——

“……”

沉默。

“我想……”终极人顿了顿，“我们两个男人也发生不了什么不是？就这样将就着吧，反正一时半会也解不开这东西。”

托马斯绝望地用手中价值不菲的棉被捂住自己的脸，虽然终极人说的也对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大概是因为除了布鲁斯他没跟别的人睡过？——单纯的睡觉。

终极人本来认为夜枭会漠然地拒绝然后尝试用蓝氪把他踹下去，没想到那人翻了个身就睡着了，果然是精分太严重让他忘记了一个超能力者和他一起睡的危险性。

不过氪星人不用睡觉，而且他也不怕冷。于是终极人复杂地看着托马斯卷走了所有的棉被，默认了他的行为。

……就这样吧。

——

情侣不能出轨还算这个魔法可以理解的设定，一起睡就有点迷了，尤其是在他们正在正经地办事时突然出现在一个约会餐厅是什么鬼。

问题是他们还穿着制服……一下子就把其他人吓跑了。夜枭还保持着尴尬的扔飞镖姿势，终极人的动作貌似是掐着一个人的脖颈要揍一拳。

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意思是要他们一起吃饭吗？

夜枭嫌弃地看了一眼最高才一千三百一十四美元的菜单，觉得这配不上小托马斯的品味。虽然吃一顿饭的时间也不会发生什么足以抵上世界毁灭的事情，毕竟他们也不是没在基地里面对面吃过饭。有一次餐厅被超女王一不小心给砸了，那段时间他们这些元老都是一个桌子吃饭的，虽然某些人的吃相真的不好，比如为了均衡时间而特意放慢速度的强尼快客。

从此托马斯发誓他只一个人吃饭。

与终极人快速对视一眼，觉得正经事情还没解决得快点完事，立刻逼迫没来得及跑的厨师做了顿饭草草吃了了结，然后赶时间般的前往疯狂寻找他们两人的干架现场。

好像……没什么不对？

——

“震惊！辛迪加成员公开出柜，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敬请收看本期……”

全频道几乎都在播这事，只因为终极人和夜枭一起吃饭被别人拍了照片，然后投稿到了电视台。

“振作点，伙计。”快客拍了拍终极人的肩，心虚地看了眼电视屏幕上被P了粉红泡泡的图片，他也不确定终极人能不能振作了，“其实夜枭人挺好的，他每次都给我带吃的，而且家里也有钱。”他顿了顿，内心吐槽了下神力戒那怂货，约个会都不敢，“遇到这种优质股，就入赘了吧！”

于是其他人也用“别犹豫了”的目光看着终极人，完全忽视了夜枭能把他们千刀万剐的眼神和基地里越来越低的气温——选择性的。

“研究正在关键地方。”夜枭停下敲打键盘的手，转过身来用明显很阴沉的声音道：“如果要讨论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滚出空中基地。”

上帝啊——听到的人表示这句话的语气简直和“滚出我的哥谭”一模一样，猫头鹰真的发脾气了，劝不回来的那种。

“你们慢慢聊。”神力戒变出一张床托住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快客，立刻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关乎到生命危险时他还是有点靠谱的，或者说关乎到强尼快客的事他都挺靠谱的。

——比如每次都帮他拿夜枭带的小甜饼，然后一起被训。

另外的人也不是飞就是跑的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只有终极人还坐在原地和夜枭一样思考这事曝光了会有什么坏处，要知道还有98天才能解开魔法，他们不可以对外公布内情。

夜枭放下手里未完工的平行宇宙穿梭仪，利落地拍了拍装甲上沾的废料，这玩意太费心力而且时间紧，来不及多做几个，只能将就着用了，“看来你中的魔法对情侣的定义是每天睡在一起，必须约一次会，还不能出轨的那种，这真的不是夫妻吗？”

他叹了口气，“希望不会再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规则……”话还未完，只觉得红光一现如一阵风吹过，某人已经用嘴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

操你妈。他想到。原来还有要亲一次的硬性条件。

“咔嚓.”快客拿走控制台上的小甜饼时用神速力完成了拍照.编辑.上传推特的一系列步骤，然后隐藏了内心的恐惧无辜地晃了晃手机，屏幕上突然暴涨的浏览量让另外两人眼睛疼，“别害羞，现在的社会可开放了，我和神力戒也经常这样做。”

……快客，公共场合收敛点。

——

还剩一段时间，量子炸弹的研究工作也进入了尾声。他们渐渐掌握了这个魔法的规定，同时也学会了钻些空子。

比如约会只用吃饭一起吃就可以了，在韦恩宅也可以完成这件事。亲吻——啄一下对方的脸就行，只要自觉一点别等魔法生效用嘴来解决这个问题。

托马斯倒是没什么意见，时尚周刊上的名模他哪个没睡过？难道会在乎一个吻的小事。只是终极人十分介意而已，要知道他真正交往过的也只有超女王那个女人，而且他们本来也就没什么感情，不是人人都可以像韦恩富豪一样遇见什么精致的女士或者男士都可以滚到一起的。

敲击着枯燥无味代码的手指微微一顿便又开始检查下一个星球，或许他该收一收小托马斯·韦恩的滥情好好应付下这变态的魔法了，毕竟出轨也是情侣间不被允许的事情。

这规矩怎么就这么多呢……他叹了一口气，严格来讲自己还真没谈过恋爱，只是睡过别人而已，哪知道这些条条框框。

最近还有一件事让他烦恼，一起睡觉就一起睡了呗，终极人那蠢货为什么每次都要走窗户？好像巴不得搞出大动静让别人知道他来了，现在阿福已经把一切易碎物品放地下室里了，幸好没把他这个全身上下不知道多少伤的人也给打包了啊。

“老爷？有件事要和您说一下。”通讯器传来阿福的声音。

“哥谭一豪宅惨遭火烧，竟是亿万富翁小托马斯·韦恩的宅邸，当事人表示并不希望媒体过多介入此事……”

这是上天的考验还是单纯的有人看他不顺眼？

托马斯现在并不想多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他刚刚收拾完那些不顾地方就打架的超能力者。

你打架就打架，为什么跑我的房子打？找死吗？狠狠踹了那些人一脚，他这么一弄那么夜枭和小托马斯的绯闻在低层就彻底坐实了，而举动在他们眼里也是为小托马斯抱不平，并且在心里吐槽猫头鹰怎么这么多情，有了哥谭宝贝还去泡老大。

谁让只有高层才知道他就是那个姓韦恩的。

“那我们今天睡哪？开房吗？”终极人一脸欠揍的离地几尺，很显然他是在看夜枭笑话的同时来问这个问题，不然就不会说后半句话。要知道夜枭随便哪个安全屋都比五星级酒店装修的好，谁会去宾馆啊，再闹出花边新闻吗？

面具下的眼珠转了转，既然这人存心找茬那么自己也不用给他留面子了，“去你家好了。”

呵，他还不信外星人有什么家。

“啊，哈？”托马斯挑了挑眉，终极人貌似听出了他的挑衅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怎么，嫌弃的话还来我这干什么？”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已经换上了常服，果然外星人的品味和地球人的不一样，托马斯看见他穿的格子衬衫就眼睛疼，看见这立在玉米田中的农房更疼。

“你刚来地球的时候……？”他双手环肩一脸嫌弃地看着常年没人打扫的屋子，恐怕终极人在里面飞一圈就会塌了，现在后悔去安全屋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哦，当然来不及。他看着不到一分钟就被终极人修好的房子想到。

堪萨斯的小屋有两层，而因为常年没有使用所以只有一楼的房间可以睡觉了，毕竟终极人没有学过建筑这类的东西，托马斯来时间又不够。而且他们不会花太多精力在只住一晚上的地方，还是想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好的韦恩宅吧。

电路老化——但终极人的热视线可以当灯使，那么也就不用操心了。

“我可没想到收养你的人这么有童心。”托马斯躺在动一下都会发出咯吱声的木板床上，天花板涂上了一些组成星星形状的荧光粉，在黑夜中散发出十分微弱的光，毕竟年头已经有点久了。

“他们本来想自己要个孩子，这间房子是给从来没有出现的人准备的。”身旁的人道，“但是捡到了我，那么就没有机会了。”

“哦——对。”托马斯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他可没有忘了和自己说话的是个满手鲜血的暴君，但他也一样，“你杀了他们，是在几岁来着？”

“七岁，现在想起来早就没什么感觉了。”男人的嘴唇一张一合，用平平淡淡的语气吐露出残酷的事实。

夜枭翻了个身，他们的经历何其相似，而又完全不同。

“我八岁的时候杀了他们，”他闭上眼睛，像在回忆什么模糊不清的事，但明明刻骨般的清晰，“我唯一承认的亲人，愚蠢的布鲁斯，懦弱、胆小，于是那天多费了一颗子弹。”

终极人微微侧头，托马斯正背对着他。和这人不同的是他根本没有亲人，起码在地球上没有，“你真是个疯子。”

他听见了一声冷笑，夹杂着不可明说的感情。

“是啊，我是个疯子。”

——

“你怎么不来帮忙？”快客抱着一大堆机械朝他喊，最近这跑得快的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自从得知了他不仅只会嫖竟然还会谈恋爱后貌似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加人性化了，起码在除了是个人之外还多了些感情上的生活，够让这些自以为是的超能力者们狂一阵子了，“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在装睡吗？”

托马斯挺想抚一下额头，但夜枭做不到这点，除非他脱下他的面具。这些人真让他无奈，能不能体谅一下他这个普通人，虽然他的装甲可以抗一会神奇女侠但这不是他们推卸任务的理由。

“di.di.di.”

他看了眼屏幕，红色的警报标识十分醒目，除了舱门的监控外一切都让人舒心。

卢瑟真会找事，连蝙蝠侠都来了。

“舱门被打开了，你去看看。”他继续寻找着原生地球，超女王已经把引爆器找到了，那么现在只需要拖住这些碍事的家伙，说到底都是时间问题。

他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厌世的疯子。

其他人能解决的事情都不用夜枭出手，起码在他们各找各的同位体打架之前托马斯是这样想的，那么多出来的蝙蝠侠就需要他去搞定了。

「自动搜索」

不管是哪个世界的布鲁斯都如此的不小心，夜枭从他出手的速度和力道就可以看出路易斯那女人跟他好好玩了玩，不然这从别的地球来的兄弟还可以在他手下撑会，而不是在自己打开穿梭仪后还没阻止这件事。

不过无所谓了，马上就无所谓了。

“如果我们真的十分相似，那么你起码在一瞬间是个好人。”虽然他们都姓韦恩，但终究是有差别的。

他停了会，“不，不好，从来不。”

你没有在那条小巷犯下杀孽，也没有失去更多东西。

——而我早就陷入了泥沼，岸上的旁观者没有一个尝试扔一根稻草。

我们不同.

“我们都从地狱而来，但当一个救赎的机会出现时，你错过了。”*

你错了，我的机会从来没出现过。

「是否放弃？」

「Yes.」or「No.」

“It doesn't matter.”

平行宇宙那些在这里没用的认知却在这一刻浮现出脑海。都说人在快死的时候眼前会像走马灯一样播放出一生，然而他只看见了枯燥无味的代码和大串的文字，果然自己是个无趣的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些程序了。

不对……他不该想起终极人中魔法之后的日子。

魔法第一次生效时他砸穿了自己卧室的天花板，之后是所谓的约会和那个意外的吻，还有那天他们躺在农场的破小屋里讨论自己第一次杀人……真是奇特的情趣。

会有一个夜枭拒绝终极人的提议不帮他解决魔法，然后呢？然后会怎样？

被某人抱着飞出那个寒冷星球的托马斯想到，大概会留在上面被炸死吧。

“夜枭!你他妈就是个该死的疯子!要不是那个什么鬼的魔法还没解除老子才不会来救你!”他听见了终极人的大吼。

他笑了——终极人发誓他看见这贱人的嘴角上扬，然后飞快地亲了自己一下。

“magic.”（魔法。）

END.

*注：这句大家应该很熟悉了，还有一个版本是“我们都曾凝望深渊，而当他回望我们时，你眨眼了。”